59.无力 (第4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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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有。”闷闷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“说谎。”闻夙渊将下巴抵在女儿的发顶，轻蹭了蹭，“明明伤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，”闻妄雪语气僵硬，赌气似的，“mama跟谁亲近是你的自由，我管不着。”

    闻夙渊：“真的没有？”

    闻妄雪：“真的没有！”

    看着少女倔强的后脑勺，闻夙渊忽然凑到她耳边，压低了声音：“她当时贴得很近，手都摸到我的……”她故意停顿，话只说一半。

    怀里传来细微的哽咽声。

    “……的肩膀，被我推开了。”闻夙渊这才慢悠悠地补完后半句。

    闻妄雪：……

    闻妄雪猛地转身，眼中蓄满了泪水，气鼓鼓地瞪着身后这个坏心眼儿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还说不伤心，”闻夙渊轻笑，抬手拭去她眼角沁出的泪珠，“都哭了。”

    “都怪你……干嘛要告诉我这些……”闻妄雪终于忍不住哭着控诉道。

    闻夙渊认真地看着她：“因为我承诺过你。”

    闻妄雪一愣。

    “什……什么承诺？”

    “宝宝说过，不希望mama跟别人有亲密接触。”闻夙渊直视着她的眼睛，“我答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