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8.爱会崩溃得莫名其妙 (第2/3页)

上的表情像撒娇又像解脱，表情复杂到至今解读起来都头疼的时候。

    大概是，很久很久以後，某个瞬间突然意识到你明确把我放在计画里的合作邀请，其实格外认真、并不是随口胡诌开玩笑的时候。

    我也会破碎得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所以我哭、我笑、我反覆思考、我夜夜不成眠地意识到许多因为本就过载而没能意识到的细节，

    然後发现，我一直在崩溃得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其实不是Ai会崩溃得莫名其妙，是我会、是当我终於好不容易费尽全力腾出一点点空间，又迅速被过去的更多细节所淹没，像cHa0汐周而复始，每次都刮去一点记忆、残存一些感受，让我每次都感觉茫然，然後在又一个超负荷的叠加态上溃堤。

    我一直Ai得太多了，才会把所Ai之人的岁岁年年叠成属於自己的时间参照，用这些人的感受盖住属於我的知觉，如此往复，才会常觉亏欠、只记亏欠，因为我给出去的从来也不曾去记、因为我Ai过的一切也没想过要如何讨回，才会总是在行动，说起自己的付出却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後知後觉的发现，自己只是太累了、只是从来都不适合去Ai太多太多的人罢了。

    那就慢慢缩编吧。

    直到将岁月的参照挪回己身、

    直到我对周围的Ai不再将我的存在抹去、

    直到把近身的人事物都清理乾净、

    直到我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