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〈无法坦承〉 (第2/12页)

倒地滚了出去，我的身T也重心不稳地跌坐在地。

    门外的秦彻很快冲了进来：「怎麽了？」他看到倒在地上的我，眉头皱得更深。

    我抬头对上他的视线，正想说「没事」，却看到自己从指尖到手掌都在颤抖，怎麽都停不下来。视线里，鲜红sE的YeT浸染双手，彷佛血迹再次冒出，连触觉都感觉黏腻而Sh润。

    靠……幻觉

    我的理智很快意识到这可能是PTSD，猛然眨了几下眼睛，眼前的鬼影和血迹果然完全消失，只有不断流出的清水，和衣服被浸Sh狼狈的自己。

    我咬住下唇，努力平稳自己的呼x1，勉强扬起嘴角，指尖轻颤着攥紧衣角，佯装成不小心冒失跌倒。但下意识还是让害怕转换成言语，莫名地对着秦彻说：「第一次b较生疏，多杀几次就会习惯了……」话音刚落，我自己都觉得这句话格外荒谬

    谁跌倒第一时间，会说这种像是逞强的自证言论，可想融入N109区，这是基本条件。

    秦彻没有接话，只是静静地蹲下握住我的手，那双b我大了许多的手，温暖且有力，将我颤抖的指尖包裹在掌心。他将我的手掌翻转朝上，看着掌心被枪柄磨出的红痕、关节缝中抠不掉的乾涸血迹，眉宇间满是沉痛。

    「我不该让你沾染这些。」他的声音低哑，像是懊悔，更多的却是自责。

    「我又不脆弱，杀个人而已……」嗓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，我努力轻描淡写，却怎麽也掩饰不住无力感，那是道德与罪